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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77782463_m.jpg ﹝ 小王子﹞

現代文學與「教育」息息相關,具有相輔相成的效果。饒富教育意義的文學作品,往往帶給人深刻的感受。

像前法國Elle雜誌總編輯尚─多明尼克‧鮑比的散文集《潛水鐘與蝴蝶》,作者四十四歲時不幸中風成了「準植物人」,他不再能動,也失去了說話的能力,全部肌肉只剩下拉動左眼眼簾的那一根還有機能,於是他就用別人指字母,指對了便眨眼睛的方式,把句子事先在腦海裡攪拌過十次以上,再一個字母、一個字母地把這本「眼神寫成的纏綿之書」給「雕刻」出來。閱讀《潛水鐘與蝴蝶》,行動自如的我們喟嘆之餘,還能不珍惜生命及周遭的一切,好好把握住機會去生活去愛嗎?這不正是「生命教育」極佳的補充教材嗎?當然,朱仲祥的《攀峰》、乙武洋匡的《五體不滿足》,乃至鄭豐喜、杏林子的勵志作品亦是。

至於教孝月,相關的文學作品俯拾即是。以法國飛行員安瑞‧德‧聖艾修伯里的少年小說《小王子》為例,小王子和星球上唯一的玫瑰花吵架,傷心的來到地球之後,發現這兒有著成千上萬、數不清的玫瑰花,原來玫瑰花一點也不稀罕,但小王子經由象徵智者的狐狸開示「馴服」之道(即相互付出關愛、時間),他終於了解,地球的玫瑰花雖然和他原先的玫瑰花長得一模一樣,然而他的玫瑰花本身卻蘊含其他千萬朵玫瑰花所無可比擬的特質,只有她得到他的灌溉;只有她得到他的照顧;只有她得到他的關懷;因為相互需要,而且互認對方為宇宙的唯一,於是彼此之間顯現出不凡的意義來了。如果父母與子女都體認到這一層相互「馴服」的關係,那還有什麼可爭吵與計較的呢?

在這價值觀偏差、功利風氣瀰漫的今日,職業道德教育就越發重要了。像林今開的散文〈包龍眼的紙〉即有可供借鏡之處。〈包龍眼的紙〉寫的是,一九五○年代臺灣省糧食局長李連春敬業的小故事,當年李連春局長通常和他的重要隨員在午夜二時以前,很少離開辦公室,因而美援會祕書長王蓬得以在深夜向其求援,一心為國的李連春局長二話不說,立即率領糧食局單身宿舍的部屬,趕在當夜三時之前,到達松山機場將美援會臨時空運進口的一批農藥起卸完畢,及時搶救了臺灣某些地區的蟲害。怎不令人感佩?

師生關係緊張,往往因為「誤解」所致。在這方面,不少現代文學作品帶給我們深刻的啟示。如小說家黃春明的散文〈屋頂上的蕃茄樹〉,黃春明老家的屋頂上長了一棵蕃茄樹,他衷心佩服蕃茄樹在惡劣環境下求生存的勇氣,有一次上美術課,題目是「我的家」,黃春明於是在屋頂上畫了一棵蕃茄樹,而且比例比房子還大,以示敬意,不料對黃春明一向懷有成見的老師認為他在說謊,要他認錯,當時,個性剛強的黃春明堅不屈服,老師竟狠狠給了小學三年級的黃春明一記耳光,那天他回家,遠遠看到屋頂上的那一棵蕃茄樹,才禁不住地放聲痛哭。這樣的情節,怎不令所有教育工作者警惕?

除了生命教育、教孝月、職業道德教育、師生關係……等,向陽膾炙人口的方言詩之於鄉土教育,也深具潛移默化之功,值得鄭重推薦給有心教育的同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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