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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悲情城市》劇照

‧去山城九份,看到三位日本或韓國年輕女生,皮膚白皙,身穿似乎是租來的改良式花布旗袍,四處行走拍照,讓「悲情城市」為之增色不少。

自九份回來,重溫《悲情城市》,此片曾獲1989年威尼斯影展金獅獎,更是第一部直觸臺灣政治禁忌二二八的作品。電影於山城九份、金瓜石取景拍攝,侯孝賢導演以二戰日本投降、二二八事件為背景,鋪陳當時的社會氛圍以及價值觀,全片如史詩般壯闊,電影語言充滿詩意,觀之歷久而彌新。

‧長途客運開始上山,身體隨著彎彎曲曲的山路而擺動,靠近的兩個身軀相互碰觸,彼此間隱隱約約有了一種無法形容的曖昧。起先是不經意的,之後是經意的。於是乎,故事開始了。

小說一點也不「小」。小說反映人生,表現時代與社會,好的小說透過藝術性的敘事手法,經過歲月淬煉,跨越時空,依然感動著讀者,除了有精采的故事、生動的人物,最重要的是,蘊涵令人深省的思想以及作家的人生哲學,值得靜下心來,細細去體會與回味。(讀赫曼.赫塞有感)

ptt八卦板出現「魏馮石事件」亂象,一發不可收拾。真的有夠八卦!

‧川端康成文學的悲哀感,咸認來自其孤兒的根性。川端2歲喪父,3歲喪母,只好給祖父母撫養,7歲時祖母過世,便與晚年近乎既盲又聾的祖父相依為命。初中畢業時,眼看著病弱的祖父捨他而去。這早年的孤獨、感傷與悲哀,深深在他心中生了根,貫穿他的一生。「悲哀」於是乎構成川端文學的主要特色,殆無疑義。

‧法國結構主義學者羅蘭‧巴爾特(Roland Barthes)認為,象徵意義的產生,往往來自「區別」或「二元對立」,小說裡的「對立」,會逐漸發展成為龐大的對立模式,籠罩整篇作品,並左右其意義。瑞典女作家西瑪‧拉格洛芙(Selma Lagerlof,1858-1940)童話《尼爾斯的奇遇》(或譯為《騎鵝歷險記》)的主角,由大變小再由小變大,以及從淘氣頑劣變成乖巧善良,前後的對立可以說深具象徵意義,應驗了「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」、「善有善報,惡有惡報」的道理,這對小讀者的心靈必然有所啟發,對成年讀者的心靈也具有一定的洗滌作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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