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﹝國家攝影文化中心「臺灣的模樣」老照片﹞
Juliet:
如果你家裡那方面沒有問題,我早就去了。我現在很為難。三哥興致勃勃的要去找你,爸媽常跟我提起你,可是我又不能告訴他們臺南極端不利的情況,只因我不是學醫,心裡好苦。
我想,如果你父母的觀念不變,而你又只求維持現狀,然後因為愛情的無能為力而不斷地向親情傾斜,那麼這一切對我都是無意義的了,因為你只會走向他們。此刻我情願確定我的孤獨,可是我不知道如何去排遣那午夜以後欲訴無處的憂鬱與苦悶。
那天我去看祝老師,他也談到你,問我們會不會成功?我唯有苦笑,含糊的說:「一言難盡。」算是搪塞過去,沒有把家裏準備將你送去日本「深造」,其實是要拆散我們的安排告訴老師。回到家,心裡極苦,鬱抑得緊。
一在東瀛一在臺灣,這種遠距離的戀愛,有希望成功嗎?你父母在日本的友人也是醫生世家,他們的用意不是很明白了嗎?絕望是什麼滋味,我現在已經真正體會了。
寫得很雜亂,如同我的心境。唉,感覺自己如同太宰治的「人間失格」啊!
喬 1980年11月10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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