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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溫馨有趣的小故事,自閉兒的寵物牡丹鸚「弟弟」失竊,遭到變賣,自閉兒悶悶不樂,母親乃登報請求樑上君子歸還牡丹鸚,小偷知悉之後,良心不安,透過鳥店,想方設法終於找到暴發戶買主,想購回鳥兒,沒想到牡丹鸚有靈性,因思念原主人而剔羽成了醜陋的裸鳥,暴發戶棄之如敝屣,正好由小偷免費取回,且用原本賣「弟弟」的錢向店主購買另一隻牡丹鸚「妹妹」,與「弟弟」配成一對,放在同只鳥籠一起送還失主。
此篇的對立象徵饒富意義,同樣是寵物,牡丹鸚在愛鳥的原主人家中被視為家人,如同天堂般快活;到了不愛鳥的暴發戶家裏則被視為點綴,如同地獄般痛苦。而自以為是「世上最不幸」的小偷犯了案,得悉失鳥者之心情後,發現世上還有比他更不幸的人,於是幡然悔悟、痛改前非,使自閉兒轉悲為喜。讀完此篇,終於了解篇名何以是「鸚」字倒寫,衷心佩服作者之巧思。
此精短篇「快活 ∕ 痛苦」、「幸 ∕ 不幸」、「犯錯 ∕ 改過」、「悲 ∕ 喜」的多元對立象徵,在在讓人咀嚼回味。
【註】:〈鸚〉(篇名須倒寫)原載2005年10月《文學台灣》第56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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